能见度77米

世界和平,颅内核平
——————
文渣一个,会不定时搬运一些同人摸鱼啥的

(新人瞎写向)半预告向——《腐花》

这只是一篇意义不明的短篇,如果寒假有时间会写完整(哎嘿这似乎是个弗拉格呢)

腐花

当我知道世界上还存在着可以在人的尸体上生长的花时,我惊诧万分,并嗤之以鼻。那花可真是美丽无比,我至今为止可能再也没见过可以与之媲美的花朵。尽管如此,我却完全不能接受那种美丽。在我看来,那种美丽是被污染了的,是不纯洁的,容易消散的,就像是昙花一样,更何况它还是生长在尸体上,丑陋的根基让它永远不可能展现出纯粹的美感。

美只有在兼具了永恒的持久性与完美的纯粹性之后才可以被称之为美,或者说被我称之为美。

当我就这朵花的美丽与自己的认知如上述一般事无巨细的与友人交谈过后,得到的却是消极的否认——不,也许是我自己消极也说不定。友人以“只要是美那就应该接受而不是如此苛刻的去寻求它们的本源与周遭的环境”为自以为十分具有说服力的理由回击,被我摇了摇头,终止掉了话题,继续往下的话估计还会有更多的麻烦,还是就此打住吧,如果彼此不能够让其中的一方被击败或是被说服的话,继续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尽管如此,偶尔我也会思索,我对于美的认知是否显得有些扭曲了。这应该是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别人看到这花应该会在死尸这一元素的衬托下觉得这花更加显得妖艳——或者是别的好坏参半的形容词,我却全盘将其否定的确有些说不过去。仔细的思考之后,我总会将其归咎于我的“仪式感”

万能的互联网上大概不会有这个名词对于我的意义吧,仪式感虽说听上去很厉害,其实不过就是多疑的好听的说法罢了。我并非是一个像是曹操那样畏首畏尾,随时提防着自己被别人捅一刀子的人,在日常生活中我也不是难以接近,但是在某些方面,通常是在社交环节,我会显得疑虑重重。这种多疑并非体现在举起酒杯时的迟疑,或是握手时的谨慎,而是在判断自己之于别人时会有的误差。若要简化一下我的说法,不如将其想成那些在宴会之中喝几口香槟,说几句俏皮话,被漂亮的姑娘搭话之后就自我感觉极为良好的开始想入非非的自大狂们的反面吧。难以将别人判断为我的朋友或者是喜欢我的人,大概就是我的误差了吧。

我讨厌这种误差,因为它总会在我不自觉的时候操控着我,让我做出事后绝对会后悔的行为。在学校中,当虽然认识但是却没说过几句话的异性擦肩而过,对方友好的打招呼,我自己却因为以为她在叫别人而低头走过,这的确是真实发生的,而之后那个女孩子就再也没有理过我。不过,仅仅一个例子,不能说明太多,但是与身边每一个人交谈时都要不断的在内心揣度对方是否到了我可以敞开心扉的程度都是一种不小的精神负担。

可是,虽说讨厌这种感觉,但我并不能失去它,我想寄居蟹大概也很讨厌自己的壳,可是为了保护自己,我不能丢弃这种感觉,就像是寄居蟹还是选择呆在那难受的壳里一样,动物的天性使然。

别人如果听我讲了这么多,估计会说我有病吧,他们一定会质疑为什么别人没有这样而偏偏我这样了,紧接着就开始讨论全人类的问题……我不想为自己留下自己都会时不时质疑的点,因此我为自己找到了完美的,以真乱假的借口——我的意思是这的确是真正的理由,却被我以寻找借口的方式找到了。

原因估计就是初中生活时所留下的回忆吧,如果要仔细的搜索又要勾起一大堆不快的回忆,这种回忆就像是在凌晨五点的美国洛杉矶的三星酒店门口挤大巴一样难受,如果一言蔽之的话,干脆就用“自作多情所导致的不快的回忆”来总结吧,顺带一提,那些回忆中,永远都是和女孩子有关的。

我的意思是,当男生在初中开始由于一年四季都从那些漂亮女孩身上散发出的费洛蒙而开始发情的时候,自作多情所带来的臆想就会被无限的放大,紧接着,愚蠢的行为应运而生。

继续谈论那些蠢事只会让我在感到羞耻的同时后悔不已,毕竟我曾经因为自作多情失去了很多朋友:想和我当朋友却被我误会了意思的女生。而男生也开始说我花心,虽说不算疏远,但也开始保持距离了。瞧吧,寄居蟹放弃自己的壳就是这个下场。至于那种在尸体上开放的话,总有一天也会因为那种自以为是的,将腐烂当作勋章来展示的自大与无畏而被碾碎的。

写得太认真了,忘记谈论你的事了,下封信再说吧,话说这封信可是真的没有一封信件的样子啊,纯粹就是我在单方面的记叙着,希望你不要介意。

                                                           望早日回信

                                                                   曦

                                                      2016年8月17日 


评论

热度(3)